触乐夜话:“半衰期”轶事
触乐夜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真没这么可怕(图/小罗)
“假如我找不到夜话话题,我就写‘动森’”。我对小罗老师说。
“你们触乐怎么就剩‘动森’了!”小罗老师大怒。
“是的,我们只剩‘动森’了。”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尽管全触乐除了拖泥钱老师之外几乎全员携带Switch上班,每天早上用“多少钱”代替“早上好”,交流家具多过交流稿子,还有“池池之后无‘动森’”,但我还是要澄清,我们真的不是一群每天除了“动森”之外什么都不干的人。
前段时间牛旭老师分享了他玩到《半衰期:爱莉克斯》的兴奋心情。实际上,在他戴上祝佳音老师的VR设备沉迷游戏时,也为其他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乐趣。
牛老师不用它时,这套设备就不太有用武之地了
这一方面与他喜欢一边玩游戏一边大呼小叫有关。说“大呼小叫”可能有点儿夸张,但身为一个玩《黑相集:棉兰号》时会把整个身体缩进椅子里的硬汉,牛老师不但不怕《半衰期:艾莉克斯》中的丧尸,还乐于近距离观察,在丧尸的“尸体”上翻着翻着就会发出“喔”“哇”“哦”的感慨声。
当我们从稿子(或者“动森”)里抬起头,总能发现他用手撕开丧尸,在里面翻找着什么,脸上露出谜之笑容。这时,你真的很难控制住想要在他身后猛拍一下的冲动——不过除了祝佳音老师之外,我们还没有人实践过。
VR来的第一天,由于没找到合适的线,牛老师没法把它接到办公室的电视上,但这对他其实没什么影响
第一天玩到《半衰期:艾莉克斯》之后,牛老师开始选购隐形眼镜。这并不是一件难事:除他之外,触乐其他近视的编辑老师几乎都戴过隐形眼镜,从眼镜品牌到注意事项,每个人都能给他建议。真正困难的地方在于,只有牛老师自己不知道该怎样把隐形眼镜放进眼睛里,再安全地取出来。
戴过隐形眼镜的人都知道,学戴隐形眼镜类似学自行车,只要成功一次,就可以摘戴自如,有些强者甚至可以不用照镜子单手完成。但戴过隐形眼镜的人也知道,要教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学戴隐形眼镜很不容易。一方面,人对戳进眼睛里的东西往往很紧张,一紧张就容易失误,失误又会导致更加紧张;另一方面,你很难通过亲身演示来让对方明白应该如何操作。
第二天,牛老师把他新买的日抛隐形眼镜带到了办公室。他看上去神情自若,但用指尖拈起薄薄的镜片时,我发现他的手在颤抖。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在意料之中:我负责举着镜子(镜子也是牛老师自己带来的),池骋老师拿着镊子,看牛老师一次又一次失败,再一次又一次把镜片放回清洗液里洗。再后来,我和池老师各用一只手,帮牛老师撑着眼皮,让他能更专注于自己的动作。
“这是什么新型的刑讯逼供手段吗?”祝佳音老师说,一边说一边拍照。
某种程度上,帮别人戴隐形眼镜比自己戴困难多了
池老师已经放弃了“让牛老师自己戴上”的坚持,她抄起那片不知被洗过多少次的眼镜,对准牛老师的眼睛。牛老师45度仰着头,眼药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仿佛泪流满面,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但池老师又一次失败了,差一点儿把隐形眼镜掉在地上,我赶紧伸手接住,放回清洗液里再洗一遍。作为一个熟练的隐形眼镜佩戴者,池老师很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失了手。
“我发现了!”重新尝试之后,池老师像是阿基米德跳出浴缸一般大声喊道,“牛老师的睫毛好长啊!”
我定睛一看,隐形眼镜黏在牛老师的睫毛上。大概是更紧张的缘故,牛老师还眨了眨眼,又长又翘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哪怕用睫毛膏,也未必能画出如此自然的效果。
“这也不是我的错呀……”牛老师的声音更委屈了。
牛老师的睫毛和右边的“AFTER”差不多,可能还要再密一点,令人羡慕
——最后,在池老师和我的共同努力之下,好歹帮牛老师把隐形眼镜戴了上去。我们都长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新世界!”牛老师像所有第一次戴上隐形眼镜的近视人士一样喜不自胜。至少,他既不用再把自己的框架眼镜塞进VR设备里,也不用隔着高斯模糊滤镜玩游戏了。为了纪念这个历史性的时刻,他马上打开《半衰期:艾莉克斯》,兴致勃勃地开起枪、涂起鸦、撕起尸体来。
看着牛老师手舞足蹈的背影,我意识到,对于几乎不会主动玩FPS的我来说,这可能是和“半衰期”距离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