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孟达,原来你骗了我们这么久
作者 | Talk君
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这几天,一个不经常出现在公众视野的名字,牵动了无数人的心。
68岁的吴孟达,于去年底确诊肝癌。
几天前,电影人田启文在接受采访时透露,吴孟达于去年年底发现自己患上了肝癌,癌细胞已经扩散。
提起吴孟达,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港剧的“黄金配角”或是“周星驰的御用搭档”,也有人说,如果周星驰是“喜剧之王”,那么他就是毫无争议的“配角之王”。
这个头衔,他绝对配得上。
从艺近几十年来,他参演电视剧90余部,电影140余部。尽管大多都以陪衬身份出现,却将那些市井小人物的悲欢离合演绎的唯妙唯肖 ,很多都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目前吴孟达完成了手术,已经进入了化疗阶段,身体还比较虚弱,只能比手势,没有力气说话。
据说在此之前,他已经立好了遗嘱。
事实上,达叔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2014年,他就因心脏衰竭住院,停工了一年,之后也陆陆续续推掉了不少工作。
但当《流浪地球》片方邀请他出演时,达叔仍决定为中国自己的科幻片出一份力。
在抱病拍摄《流浪地球》时,达叔几乎是赌上性命在演戏。那套40多公斤重的服装,一穿就是一天,由于心脏疾病的关系,拍一会就必须吸几口氧,严重起来甚至要吃救心丸。
后来采访时他说,自己从来没有为拍戏哭过,那是第一次,因为身体实在太难受了。
最终影片取得了成功,但杀青之后,达叔就住进了医院。
电影上映后,观众只是感叹他将韩子昂这个角色塑造的十分成功,却不知道支撑他高超演技的背后,是这样一副疾病纠缠的身体。
原来,我们都被他“骗”了。
据世卫组织公布癌症大数据:2020年全球确诊的癌症患者数量达到1930万。死于癌症的中老年人增加到1000万,其中肝癌占70万。
肝癌诱发因素非常多,除了人们所熟悉的病毒性肝炎以外,过劳、作息不规律等也已经成为肝癌的致病因素。即便是年轻人,也千万不要仗着身体好,就过度工作、随便熬夜。
最后,希望达叔能够平安无事,早日康复。
今天talk君想跟大家分享来自一刻talks讲者梁晗的演讲,“让世人不再谈癌变色,我们还应该做哪些努力?”
梁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生物信息学博士;MD Anderson 癌症中心教授
【药企与科研的初衷都是出产好药】
大家好,我叫梁晗,梁启超的梁,吴晗的晗,那么我的课题组主要是基于大的癌症组学数据,来深刻全面的挖掘生物医学靶点和生物标志物,用这些大数据所产生的临床INSIGHT指导更精准的癌症治疗,更精准的癌症制药和新药研发。其实不管是做科研还是做企业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真正的福音带给癌症患者,这是我们一个共同的初衷。
做科研的时候,我们更多的可能是从基本的概念出发,发现更普世的方法,很多时候这个成果就是以论文的形式发现,然后希望有更多的课题组,或者有更多其它领域的人从我们的研究中得到一些借鉴,把它真正推广,转化成临床的产品,转化成给药企开发时候一个直接的助力。
这个就需要一个商业的模式,一个载体,也就是普瑞基准这个公司,两者之间的结合对我来说是互利互惠的。首先呢,科研上能够使我永远跟进这个领域最先进的技术发展,不断地给普瑞这个公司带来科学上非常高、先进的理念;但另一方面呢,通过办普瑞基准,我们深入地和很多中国领先的药企、医院、医生和专家有了非常深入的联系,非常明确地知道当前在临床上,帮助患者解决他们治疗中的痛点难点是什么,之后我们就直接可以把科研上的INSIGHT直接转化成为临床的产品或者药企研发的助力。
所以这两者之间就会有一个互相促进的过程,另外对于我在美国工作,在MD安德森那么大的一个平台,能够深入了解世界上各个最顶尖的那种技术。
实际上所谓精准医学,或者精准癌症,最核心的概念就是,即使这些癌症病人都得了一样的病,但是在分子层面上,它们的机制是不一样的,我们就希望能够在它们的分子层面上,用所谓的生物标识物,把这些病人分成更多的亚型或者不同的组,根据每一个组的病人的特征,选择对于他们最合适的药品,以此来达成他们的临床收益的最大化。
我们实践癌症治疗精准化的过程已经越来越突飞猛进,大概十年之前同样是化疗,大家就是癌症,就是那么几种化疗的药,没有什么选择性。而现在越来越多的,大家首先得了癌症之后,要做一个基因的检测,通过基因的检测,对你的致病基因有一个比较深刻的了解,而往往这样致病的基因又和我们后来要使用的这种药物有了直接联系。
所以普瑞基准其中有很大的一部分工作就是开发这种临床检测的这种产品,然后让医生在做于他们决定的时候,能够根据我们的检测报告,更充分的考虑到病人致病的基因,以及病人所面临的各种风险和益处,做一个更加理性的选择。
【保护患者隐私是第一安全规则】
随着生物医学数据的发展,我们的DNA,或者RNA层面上,都有很多个人特异性的东西。实际上我们这个做法在美国有很多大型的联盟,比如说美国癌症基因图谱数据库,也包括国际癌症联盟,它们都进行了全基因组。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首先一件事情就是要保证病人的隐私,所以在所有的病人提取数据,我们都是有严格流程,基本上分析的组和拿到数据之间,会有严格的区隔,然后在数据本身在释放上也有非常严格的控制。其实我们很多数据最后呈现和交流的,大部分在一个比较公开的数据库,都已经是高度总结过的数据,这样的数据很多时候,即使是某一个病人,他已不再具备能够回塑到某一个人的能力。
比如说美国癌症研究所有一个最大的数据库,像这样的问题都是我们在做这种数据整理,或者数据管理上最首先要
【多学科成果助力医药发展】
我们这个年代的生物,或者生命科学已经完全扩展成为一个跨学科,多领域,全方位的,所以对一个人的综合素质,我会要求比较高。
除了我们传统意义上,对生物医学可能更多的是一个知识储备,然后越来越往定量化,比如说统计、计算机科学这种定量化的科学;再广义的说,生物不仅是我们理解发生了什么,我们更希望进一步改造,所以很多工程方面,比如说生物工程,甚至有一些自动化方面,就是我们怎么对人,作为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能够更好把一些出现疾病的问题解决,或者能够把已有的技能进一步改善。
它很多时候需要进行功能化的理念,最终我们所面临的生命科学或者生物医学就变成了一个,从知道广博的生物医学知识,然后又得掌握定量化的分析工具。语言是和生物、物理、工程相结合的交叉学科,像生命科学大奖,它引入了很多各个学科最顶尖的技术,它们看似表面上没有直接的联系,但背后是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甚至直接采用;或者他们提供的某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或者原则,可以直接被我们嫁接过来,对自己的研究是有非常大的益处的。
【投入科研 爱好、激情、责任感缺一不可】
一个人做科学研究,首先要找到爱好,我觉得这个人自己喜欢这件事情,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做一个工作,但并不是他的爱好。科学研究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机会,把你的爱好和工作能够非常完美地结合起来。
一个人如果真正想做科研,首先他要对他所研究的课题有非常强的激情,这种激情主要源于他对它的兴趣。第二呢,如果我们能够看到这个科学对于社会有一个转化的益处,这种社会的责任感也会给你进一步的这种激情,这个虽然很长或者很枯燥的过程也会变的有趣,至少内心深处会感到一种有意义。
我在美国MD安德森癌症中心,我母亲去看我,她在我那儿旅游,但是突然间就咳嗽,回来就发现她已经是肺癌晚期了,所以我的母亲在MD安德森度过了她最后的两年治疗。
其实在2013年,我母亲的最后的时刻,那一年,我可能也在很多顶级的杂志上发表文章,但是我在我母亲最后的时刻,在她的病床前,我突然就觉得虽然我能够发很多的论文,但是我没有办法减轻她哪怕1%的痛苦,这实际上就是对我内心就是一个非常深刻的考验。
如果我可以继续这样做论文,但是这种论文不能直接的带给病人一些转化的利益,对我内心深处是一个非常大的欠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我要把自己的科研从原来更深层次问一个为什么的科学兴趣问题,转化成要产生一些能够变成病人,或者通过跟药企的合作,转化成病人新药治疗的这动机。
和季序我博士创了这个普瑞基准之后,很多时候我们为病人可能做的一些在我们看来非常小的事情,但是我觉得能够实实在在的帮助他们,我就觉得是一种非常大的回馈。
科学最大的魅力就是在于无限的可能,就是每一个人大概人生只有这么几十年,我觉得能够有一种Intellectual Freedom,就叫做自由的思想,去追寻在一个未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思维、逻辑和研究,开发出对我们这个世界一个真相的理解,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
我们很多人的巅峰可能是财富、名誉的积累,但是在科学家来说如果能够为世界上掀开未知世界神秘面纱的那一刻,那是非常非常激动人心,也可能是我们在漫漫的黑夜中,无数枯燥的时刻,等到的美妙的瞬间,可能只是那么几秒,但是我们可能为了那样的时刻来临,会追寻一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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