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又想武装“拉法叶”?别忘当年代价惨重,栽
中西方关系一旦涉及到“宝岛”,就会有一个关键命题,这就是“军售”,应该说最近20年来,除了美国以外,西方大多数国家都没有就踩向这个“雷区”。当然了,这并非是因为他们尊重我们,而是因为他们无法承担因此造成的巨大经济和政治损失。
但是就在疫情尚在全球蔓延之时,法国却准备为“宝岛”伪海军更新其“法拉叶”级护卫舰,采购总价高达2500万欧元。按照法国方面的说法,这次军售中的“干扰弹发射系统”属于防卫系统,所以不违背1994年“法中联合公报”中不参与对台武装的承诺。
实际上我们看到自1994年后,法国政府已经26年没有对台军售。当年为了修补两国关系,不仅严格限制了舰艇武装(只能用手操小懈树导弹)还送来了幻影和拉斐特等装备的资料,包括拉斐特的电磁信号特征等我们都摸的一清二楚,部分技术还用于了054的早期研制中。但是如今经过疫情影响,法国的经济遭遇重创,法国的军工行业又想通过危险道路来弥补自己的损失,这次的2500万合同不过是试探性的,一旦我们的默认,那么法国军工行业必然会为了巨大的利润继续进行危险动作。而这一系列操作和当年的“拉法叶”(拉斐特)军售案如出一辙,希望法国方面不要忘记当年付出的惨重代价,法国一个总理和30个议员都遭到审判,连总领馆都被撤离。
当时正值1988年,世界陷入了严重的通胀危机,恰好又逢两伊战争结束,让很多军火商断了财源,法国的军工股票随之暴跌,这些军工企业急需一大批的收入来平衡报表,企稳股价。而这时“宝岛”当局通过中间人和汤姆逊公司进行了勾兑,开出了天价的武器订单,涉及到军舰、战机和导弹等多种武器,价值超过百亿美元。
而武器成交最终需要法国政府的同意,为了让汤姆逊公司出面游说,购买方不惜将50亿法郎的6艘护卫舰,加价到160亿法郎,在这笔订单面前,汤姆逊公司高层显露出了资本嗜血的一面,决定铤而走险游说法国政府同意此次交易。其实这个情况和如今非常相似,都是严重经济危机导致军工企业困境,其他通过有一定风险的军售来挽救公司经营情况,这些企业在拼死一搏的时候往往会铤而走险做出一些超出常规预想之外的事情。
最后汤姆逊公司找到了法国埃尔夫石油公司的CEO希尔文,而他提出的酬劳是1%的佣金也就是5亿法郎,最终双方通过瑞士一家秘密银行签订了佣金合同,最后也就是这个合同将整个法国军售贪贿案件揭露了出来。
不过,重视契约精神的希尔文拿到第一批资金后行动也很迅速,他认为搞定出口可以利用“战争物资出口委员会”,而这个机构由法国总统密特朗主持,而密特朗则对外长迪马言听计从,简单说就是迪马如果认为军售对同中国外交影响不大,那么军售被批准的几率就大大提高。不过迪马在1990年曾致函反对总统和国防部进行军售,那么如何改变迪马的想法就成了关键。为此希尔文找到了迪马的情人钟古夫人,有道是软玉温香枕头风,最是杀人无影踪!通过钟古夫人的不断游说,甚至一度以离开迪马为手段迫使这名法国外长改变态度,不过直到1991年5月迪马访问中国时还是坚持反对军售。
但是到了1991年6月,法国新任总理克勒松夫人上台了,这个女人早就被汤姆逊巨额资金收买,其丈夫所在的组织拿到了30亿法郎的好处费,为此她在内阁公开支持军售。这时候在受到情妇和法国总理态度的双重影响后,迪马最终也改变了态度,于是法国总统密特朗同意了对台军售。根据法国驻中国大使的估计,此举会让对方生气,但是不会引发对方实质性的报复。
而根据钱老的“外交十记”一书中记载,为了阻止法国的军售,我们曾经还准备向法国方面提供8个大类,总共150亿美元的合作合同,以此回应法国方面认为中法贸易不平衡,国内军工企业举步维艰的说法。但是最终还没有能够让法国方面回头是岸,甚至还抛出一个可笑的说法,为何美国人可以军售我们就不能?
1992年12月,法国的军售合同正式公开,我们立即进行了对等的制裁措施,包括停止之前商议的部分中法商业合作,包括广州地铁、大亚湾核电站二期、中法农业合作等等;同时在今后一段时间内不再和法国方面商谈其他大型合同;同样的还有严格控制双方高级外交人员往来;其中最紧迫的就是限期1个月关闭法国在广州的总领馆。可以说不管是在面子还是里子上,法国利益都遭到了巨大的损失,一时间高傲的高卢公鸡不知所措,这也直接导致当时的执政政府在选举中落败。
由于军售让法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虽然军售达成,但是在汤姆逊公司也受到了一定影响,因此没有遵守承诺付给希尔文5亿法郎的佣金,为此希尔文在瑞士起诉汤姆逊,后来此事就彻底曝光。根据调查发现数次军售总共有几十亿法郎的“非法回扣”流入了法国政界、商界手中。其中5名埃尔夫石油公司的高级员工被司法审查,外长迪马和情妇钟古夫人因涉嫌犯有“滥用社会财产罪”被法官传讯 。希尔夫则逃亡菲律宾,后被国际刑警抓获引渡回到法国,因为他宣称掌握有法国100多名政要的黑材料,结果只被判3年。
最终涉案的还有法国财政部长卡恩、女总理克勒松、内政部长帕卡、密特朗总统的小儿子以及议员30多名,可以说整个法国政府上上下下都和这笔黑钱有说不清的关系。当然了,此事已经过去将近20年,法国政界商界可能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当年付出的惨重代价。或者说资本贪婪的本性又再一次超过了法国的政治铁律,又要在毁灭的边缘疯狂试探了,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的中国不是20年前,如果法国企图试探乱来,那么他们受到的打击恐怕要比20年前还要重,希望相关企业和政要好自为之,不要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