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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思想的泛滥是文明腐朽的标志

如果不是非要把启蒙运动时期那些借古讽今和指桑骂槐的早期资产阶级思想家纳入白左的范围,仅仅考虑现代社会的话,白左的快速发展时代是美军在越南陷入泥潭之后,高潮则是在越南人民发起“春季攻势”时期,这种和战场形势高度挂钩的发展很能说明白左的发展绝不是一种自然的状态,尤其是考虑到冷战时期东西方阵营意识形态对抗极为激烈,这种左翼思想在右翼的大本营中趁着战争失利的风潮快速发展壮大却又没有对右翼既得利益集团造成巨大损失本身就是不合逻辑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这种思潮本身就是符合既得利益阶层的利益,收到其的鼓励和支持。白左惯用的伎俩就是扭曲左翼思想本身支持生产者的本来目的,利用左翼特定形势下的具体观点在转换了背景形势之后达到自身的目的,很显然,白左的目的与真正的生产者的利益几乎是南辕北辙的。

白左思想的泛滥是文明腐朽的标志

“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和“要做爱,不要作战”内涵令人惊讶地一致。

白左崛起的越战时期的大学,是美国历史上大学生第一次大规模扩大的时期,虽然依旧与家庭经济条件高度相关的,但为了对抗社会主义阵营,欧美利益集团被迫让工人贵族们享受了很多本只属于资本家的待遇,于是创造了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而这些中产阶级显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再上一步,这而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是传授组织和生产技术的平台,恰恰就能实现这些工人贵族的梦想。

但是这对既得利益集团而言就是动摇统治秩序的大事,而越战的失败,同样意味着资本主义阵营势力范围的缩减,或者说,就是直白的资源的丧失。蛋糕变小了,分蛋糕的人却有要增加的趋势,只要处理不慎,既得利益集团被挂上路灯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法国大革命和十月革命之所以引发了欧洲旧势力的集体围剿,就是因为这两场是平民而不是贵族杀了国王(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是贵族杀国王,不算从根本上动摇封建秩序),但是在社会主义阵营的重兵压境的情况下,使用简单的屠杀手段必然会导致极大的反弹,最重要的就是美军在越南战场上的失败如果和国内工人贵族要更大权力的倾向合流,那么大规模不可控的内乱必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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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威尔的新模范军以重骑兵为核心,仍然是传统封建贵族军队,英国贵族议会和国王之间不和由来已久。

于是似左实右的白左就这样地登上了台面。白左的主要行为与1931年阿道司·赫胥黎创作的著名小说《美丽新世界》中所描述的如出一辙,使用毒品和以性解放为名的性滥交作为社会秩序的一部分进行实践恰恰是白左泛滥的嬉皮士社区。众所周知《美丽新世界》是一部描述极权主义社会的反乌托邦作品,而所谓“追求自由”的白左群体的自行建设的社会成了极权主义反乌托邦的样子,这如果不是幻想出来的就只能认定这是幕后设计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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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士社区就是《美丽新世界》的现实版

而且尤其要考虑到这种起源于大学校园的活动对多少工人贵族家庭出身的孩子的毁灭性打击,就会发现白左活动系统性阻断了工人贵族阶层试图通过教育让自己下一代成为统治阶级的梦想。相比于那些家大业大的掠食者家庭出身的青年,工人贵族家庭出身的孩子一旦卷入享乐主义运动便很难翻身,沉浸于享乐主义不能挽救任何人,自然资源不经过人劳动的加工是不可能自动变成人可以使用的物质财富。从早期的黑人嬉皮士运动到六十年代的嬉皮士运动,享乐主义既没为黑人挣来平权也没能让白人嬉皮士们摆脱精神上的苦闷。这种现象在现在我国的大学校园中同样极为明显,各类报道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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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士运动毁灭性地打击了来自工人贵族家庭的美国青年

另外,我们同样不能忽略嬉皮士和反战运动中存在的明显的重文轻武的倾向,与美国传统文化中的拥军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态度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前方军人和后方人民之间的隔阂,而任何从真正左翼思路出发的思想都会认为那些基层军人同样是统治阶层暴政的受害者,属于标准的可以团结的同阶层的兄弟而非应该进行批判的敌人。然而嬉皮士恰恰笼统反对军人,无视了当时还是征召兵的美军基层官兵就是他们的阶级兄弟。

白左思想的泛滥是文明腐朽的标志

当时美国兵民对立的经典场面

这种重文轻武现象与中国传统中儒家对军人的敌视态度如出一辙,目的都是为了分割新思想和军事力量之间的联系,防止新思想导致的社会风潮冲击统治秩序,美国由此躲过了越战失利可能造成的对统治秩序造成的可能冲击,并在越战结束之后成功地通过去工业化活动来解决了可能出现的工业无产阶级翻身的问题。

白左思想的泛滥是文明腐朽的标志

占领华尔街运动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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